“吃。。。吃惊!”我装作很惊讶的看着叫杨柳岸的猥琐眼镜青年。
“吃惊,吃惊什么?吃惊,吃惊,你整天吃惊,怎么不去吃屎。”似乎看见我那做作的表情与动作,杨柳岸显得有些震怒。
对此,我极快的摇了摇头与手,解释道:“不不不,我这吃惊只是震惊与你,居然,居然叫杨柳岸这个这么文雅的名字,不得了啊,不像你人啊。
话说,杨柳岸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啊,是不是借鉴了一句诗词杨柳岸晓风残月,取杨柳岸来的啊。”
“哦,一个整天上课发呆的人,居然也知道这句?”杨柳岸一副看到有意思得事物的眼神看着我,“不过这你就猜错了,只不过我只是个孤儿,被人遗弃在柳树岸边,而捡到我的人正巧姓杨罢了。”
“吃惊!”我继续做出一副吃惊样,“没想到你居然,你居然。。。抱歉,你居然是被捡来的,这么告诉我这个才认识的人好吗?”
我是有些奇怪,这种事情,尤其是中学生,不是应该经量的不让人知道吗?向他这种没有羞耻感到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的,我还是头一次见到。
“这是不要意思的事情吗?还是说这个事情不好?没有什么不好,这就是事实,既然事实,我掩盖他干什么,况且,就算我不说,某些有心或者看我不爽的人总会去挖掘出来,与其让他们挖掘出来然后再用这点针对我,还不如大大方方的都说出来,让他们吃瘪。”杨柳岸耸耸肩,丝毫不在意。
“我们这么聊天真的好吗?”我不禁怀疑,是这个叫杨柳岸的真的神经大条呢,还是说他已经看多了这样的事情,所以表情一直那么镇静,“我们脚边这位陆德昭同学可是刚刚才死掉了呀。”
“他?死不足惜。”杨柳岸突然从嘴里蹦出是只有凶手说的话,“这种人,该死,活着多一天我都嫌恶心。”
杨柳岸这话说出来就让我纳闷了,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,居然连长的像杨柳岸这样,抱歉,不过杨柳岸的长相确实让人。。。居然连杨柳岸都嫌恶心。
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陆德昭,虽然已然死去,双目圆睁,面部还带有着死前惊恐的表情,但是就是这样,也掩盖不了他的棱角分明,虽然不愿意承认,但是不得不说,他确实是个帅哥,至少比我帅不少。。。
那么杨柳岸嫌他恶心,应该是性格方面的了。
双目圆睁!对了,我记得好像在电视里都有这个场景,一个人死了之后,双目圆睁,死不瞑目,只需要用手掌轻轻的划过他的脸庞,就能让他将眼闭住了。
不知怀着怎么样的心情,我慢慢蹲下,尝试着将手掌放在他的脸上,想将他的双眼闭上。
然而,却失败了,一次不行两次,两次还不行我三次。。。。。。
“你。。。在干什么?”似乎是杨柳岸受不了我奇怪的举动了,便出口询问,“虽然我说他是很恶心,但你也犯不着他死了还去不断的逗弄他呀。”
“不,”我发现手掌不行,于是就用手指去捏住他的上眼睑,直接强制性的将它合住,“我只是想学着电影里的样子,想给他合上眼睛罢了,谁知道看上去轻轻松松,随意一挥就能闭拢,但是我却怎么也办不到,只能这样捏着他让他闭拢了。”
也许是天还不太冷,也可能是因为死的时间不长,以至于我帮陆德昭合眼的时候,发现他的脸居然还是有些热的。
“好了好了,别动了,待会儿警察就来了,你这样乱动破坏了现场,虽然现在看上去就像个自杀,但是你这么一弄,指不定就开始怀疑你了,你作为凶手,然后第一个下来破坏现场。”难得的,我从杨柳岸口中听见了句靠谱的话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。。。”我收回了那只不安分的手,这杨柳岸话中有话啊,“他并不是自杀?都那么多人看见他这样那样的,还愤然嚣张的一跃而下,连这样都不算自杀,那怎样才算自杀啊,背后插把刀穿胸而死得算自杀吗?”
杨柳岸听闻我这样说,顿时给了我个白眼,这白眼配合上他那个样子,居然并不显得奇怪,但更添了几分搞笑意味:“你这是在和我装吗?还是说在扮傻?刚刚掉下来的时候这家伙的异样你应该发现了吧,不,不止应该你,其实全班所有人都发现了。
一个自愿为了自己追求的理想而奔向死亡的人,怎么可能有那种慌张的语气?况且,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?”
“奇怪的味道?”其实我刚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发觉到了,只以为是这个花坛长久没有人来,树木枝叶枯烂之后的味道,“原来如此,这股比之男厕所还浓烈的臭味,他居然尿裤子了,嗨,他居然尿裤子了,我真的想对所有花**都说一句,帅哥也是会尿裤子的。”
“没错,就是这点,这就证明了他是被人害死的,而且。。。用的还是不为人知的手法。”杨柳岸却又似乎想到什么,开始停下来思考。
不久他又开口了,而说的话题却也改变了:“对了,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他该死吗?”
“因为他长的帅,长得高,有钱还聪明。”我想都没想说了这句话,不是因为我了解那个叫陆德昭的,而是我知道,杨柳岸肯定想听我说这个,哦不,是我觉得杨柳岸肯定想听我说这个。
不出我所料,当我说出这话的时候,杨柳岸瞬间变了个神色,那是愤怒嫉妒还略带点恨的感觉:“没错没错,为什么他这种长得这么帅还那么高,不光帅和高,怎么还那么有钱,有钱也就算了,不是说有钱人家的少爷,都是那种纨绔败家且满脑子都是粪的嘛,但是为何他,为何他却成绩那么好表面看起来又那么的有魅力,还有。。。”
似乎这完全就变成了杨柳岸的吐槽大会,他不断等我说着陆德昭哪里哪里强,然后他又哪里哪里羡慕的,活脱脱一个羡慕地主的傻小子模样。
时间长了,貌似杨柳岸自己都发觉自己说的多了,于是咳嗽了两下,将话题转了回来:“咳咳,我承认,在很多时候,尤其是在人面前,他是表现的挺好,但是,凡事有个但是。
这个叫陆德昭的男人在暗地里可做过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,有些甚至都违反了法律。
其他的那些大大小小的罪行我就不说了,欺负同班同学尤其是他的同桌啊,经常花钱找人挑事啊什么的,这不重要,这也没什么,最不可饶恕的就是,就是,他居然居然!”
说到这杨柳岸情绪开始激动起来,甚至于连话语都停了,不过他却还是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胸,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“他不会抢了你的女人吧,不应该啊,就你这个。。。。”我随口开玩笑的说了句。
“瞎说,那怎么是我的女人。。。我。。。我。。。我怎么配,我。。。”刚刚还冷静下来的杨柳岸,因为我的这一刺激,居然又开始格愣起来了。
看这个样子的话,我恐怕是猜对了,但是也有些误差,那应该是他喜欢的女人,而不是他的女人,因为这恐怕只是单相思罢了。
“好吧还吧,别拿那种眼神看着我,我懂得,”似乎是被我一种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的眼神所看的有些毛,杨柳岸终于说了实话,“其实,就在上个星期,我听闻消息,说是放晚学的时候林若然被他给骗上了车,你也知道,一个少女,放晚学的时候,居然上了一个男人的车,而且那个男人在以前还有前科,下面的事情那就。。。
唉唉唉,你这么看我干什么,好吧好吧,我实话实说,其实我听闻的是林若然自己上等我车,真可怜,可能是手中有着对方的什么把柄,估计会以身体作要挟。。。
喂喂喂,为什么还用那种眼神看着我,好吧,服了你了,是我亲眼看见的,没错,我是在人家放了学之后跟踪她,我是个跟踪狂,可以了吧?”
“其实我只是想问那个坏林若然的少女是谁,毕竟我才第一天来学校,人等我名字都对不上号,结果你却。。。”没错,其实我真的只是不知道这个林若然是谁,才一直用疑惑且怀疑的眼光看着杨柳岸,但是。。。不得了啊,他居然自己承认自己是跟踪狂了。
“你。。。好吧,如果林若然这个名字你不认识,那么那个全班胸最大的少女,那个我上课总是接着看教室后面的挂钟为借口偷看她凶器的那个,这样说总可以了吧。”到此为止,杨柳岸终于明白了我一直再耍他,恐怕他也知道我上课肯定发现了他的这个小动作,于是也就不加掩饰的直接说了出来。
“哦~你一说有着最大凶器的少女我不就知道了?天下男人是一家嘛!”我露出了一个我是男人,大家都懂的表情。
。。。。。。
“你们是六班的学生?这种地方是你们能来的?发生这种事情你先找我居然自顾自的跑这来?
报名字,我要在这个星期之内见到你们两个的一万检讨,且记你们没人一个大过,让你们长长记性!”
终于有学校领导到这个地方了,那是个满脸沧桑且早已不如地中海行列的中年男子,看这架势恐怕就是部长之类的人物了吧。
不过。。。为什么我会直接记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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